跳到主要內容

日常(琴酒)

 

CP逍遙遊×浪飄萍,性行為描寫有

============================================================================================================================================================================================


    「別鬧。」逍遙遊睜開眼,感受下身被溫暖潮濕的口腔裹著,無奈地撐起身體掀開薄被,「大清早這樣未免荒淫無度。」


    只見浪飄萍趴在自己腰間鼓著雙頰像是偷吃東西的倉鼠,也確實是正在吃著東西,他瞥了逍遙遊一眼似笑非笑唔了一聲,卻是把鼓脹的性具含的更深,放鬆喉嚨慢慢納入最粗的部分,配合呼吸一抽一插的吞吐,咽喉處的軟肉夾著傘狀的溝槽慢慢摩擦,浪飄萍刻意蜷起舌頭慢慢滑動,發出咕吱咕吱黏膩纏綿的的水聲。


    「嗯……好了,再舔要出來了……」逍遙遊悶哼手虛虛的扶著浪飄萍的頭,兩人對彼此身體瞭若指掌,浪飄萍抿緊貼著肉根的唇,一下一下讓喉頭收縮吞嚥,猛地一吸,肉根顫了顫在暖熱的口腔射出精液。


    「嗯唔……」浪飄萍吐出剛發洩完半硬的肉根,在逍遙遊阻止前直接把精液吞了下去,「做為早膳還行。」


    「還是吃營養點的東西吧。」逍遙遊無奈地用手巾擦了擦浪飄萍嘴角,拉好褲頭起身倒了杯茶,「用茶漱漱口吧,灶台上還有昨夜用剩的粥。」


    「你也沒少吃我的,有差別嗎?」浪飄萍接過茶水一口飲下,從床上爬起伸手抱住逍遙遊的腰,下巴靠在他的肩窩「我不吃粥,來做。」


    「我們昨晚也沒少做了。」逍遙遊感受身後人亦步亦趨靠著,覺得彷彿揹著一個愛撒嬌的孩子,但孩子是不會像浪飄萍一樣解開褲帶手探進他的褻褲往他下身摸來摸去的,「你不吃粥我要吃啊。」


    「做完再吃,沒吃就沒力氣嗎?」擼擼他又硬起的肉根,浪飄萍在逍遙遊耳邊低低的笑,帶著一點之前縱情的沙啞,「我總不會比不上一碗粥吧,不要囉嗦了快點。」


    逍遙遊正要回話,浪飄萍一個巧勁把他翻過身吧唧啃上嘴,舌頭靈活的纏上逍遙遊的,兩人口中有淡淡茶味和浪飄萍慣有的酒味,唇舌交纏間帶上一點精液的腥味無比催情。浪飄萍雙手環著逍遙遊的脖頸抬腿示意,逍遙遊握著柔韌的腿把他抱起來托住臀扯下褲子,一人蓄意撩撥一人順勢而為,配合的行雲流水默契十足。




    確實,現在是不急著吃粥了,逍遙遊心想。



    浪飄萍扭腰雙腿夾住逍遙遊的腰免得掉下去,在對方頸側胸口又舔又啃,他蓬鬆柔軟捲髮在懷裡拱來拱去,逍遙遊熟練的揉按緊翹的臀肉,往臀瓣間的肉洞試探,潮熱的嫩肉多年來已經習慣了性事,乖巧的吮住手指甚至一抽一抽的往內絞。情慾正熾,逍遙遊抱著人便想往床榻邁步,褲帶微鬆,自己的昂揚也在對方臀間一下一下地蹭。


    「嗝,我要站著做。」浪飄萍比逍遙遊還急,雙腿本就夾在對方腰上,此時更是收腿抬胯,想讓自己的屁股蹭一蹭對方露出半截的性具,「直接進來。」



    逍遙遊當然不可能真的蠻幹進去,雖然下身已是箭在弦上,但仍是握著浪飄萍的腰不讓他亂動,彈琴的手指繼續在穴壁揉捻,三根指頭找著肉壁微微鼓起的小丘,拿捏著力道擠壓那塊軟肉,纏綿的肉穴被揪著竅門哆哆嗦嗦地軟下來,一點一點流出昨夜未清理的精液。


    見浪飄萍酡紅著臉眉頭緊蹙,看起來受不了了正要發脾氣,逍遙遊吻住浪飄萍,肉棍一口氣深深頂入,因為體位,腸穴被插入的比平時更深。


    「嗯唔!!……」浪飄萍被逍遙遊堵著嘴,只能發出模糊的淫哼,猛地被熱燙肉棍填滿了身體,原本在穴裡的精液起到很好的潤滑效果,浪飄萍並沒怎麼感覺到痛,只有穴口被撐的微微痠麻,更多是總算吃著的饜足。


    逍遙遊像是咬著肉就不鬆嘴的猛獸,掰著浪飄萍的臀辦兇悍的抽插,昨夜才欺負過的腸肉還腫著,被粗硬的性具鞭笞的愈發柔軟纏人,一下下頂到底再拔出加上體重發出啪啪的撞擊聲,原本含著的精液被搗成細沫隨著動作濺到地上,夾在兩人間的性具不斷被有意無意摩擦,這樣激烈的動作很快浪飄萍就喘不上氣,嗯嗯唔唔地抓撓著逍遙遊的背要他別親了。


    「呼…………你差點、把我給親斷氣……」浪飄萍大口喘息瞪了逍遙遊一眼,「嗯真是沒道理


    「我是功體盡廢但身體鍛鍊可沒有落下。」逍遙遊握緊浪飄萍的腰,額角薄汗,掰著被幹腫的熟穴插的更猛更重。


    「啊……哈哈……嗯嗯……」浪飄萍邊喘邊笑,「那……你可要,嗝,抱好了……


    語音未落,浪飄萍軟了腰肢雙腿使勁,環著逍遙遊的頸子配合抽插搖臀吞吐,抬高時纏人地絞緊挽留,沉下時乖巧地放鬆讓肉棒能長驅直入,浪飄萍盯著逍遙遊面頰紅透卻是神情張揚,像是伺候又像是挑釁,多年的性事讓身體已經明白如何得到快感,也懂得怎麼使雙方更加歡愉,肉穴綿密的裹著性具,淫液精水黏糊糊的在地上滴成一攤,分不出誰是誰的,正如此時水乳交融的他們。




    不只是交歡,也是交心。




    兩人沒有了玩笑的餘裕,逍遙遊氣息粗重又吻上浪飄萍,想掠奪對方更多,想給予對方更多,太舒服了,不知何時眼眶滿是淚水,浪飄萍繃直腳尖視線模糊,下身酸軟卻又無比舒爽,從唇齒間溢出的呻吟熾熱濃烈,隨著快感累積穴肉已經被搗的溫軟抽搐承受不住,肉莖溢出白濁把兩人腹部沾的又濕又黏,一顫一顫抖著臀高潮了。逍遙遊悶哼,感受被性具被猛地濕熱地內壁嘬緊,爽地牙根發酸,按著因為過度歡愉想後退的腰桿狠狠插了十來次後深深挺胯,在肉穴射出精液。





    「呼…………」浪飄萍把臉埋在逍遙遊的肩窩喘了兩口氣,跳下來拍拍自己的腰,「偶爾這樣也蠻好,就是上年紀了腰禁不起太常操勞。」



    「你要吃早膳了嗎?餓了吧?」逍遙遊整理好兩人的衣服,順了順浪飄萍沾在臉邊的髮絲,「如果不夠我再炒兩樣菜。」




    「你怎麼做完就又繞回早膳了,真的餓了?」


    「你沒餓?」


    ……別炒菜了,吃上次買的醬菜吧。」



    「好。」


                 <完>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踏雪無痕(禘和,給波萬的聖誕賀文)

  CP荒禘×原皇,性行為描寫有 ============================================================================================================================================================================================      很難說明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可能是昨夜原皇的政事真的彙報得太晚了;也可能是留原皇下來用晚膳時,很稀奇的失手將筷子碰掉到地上;又或者晚膳後的酒太過香醇,令荒禘忍不住多飲了兩杯。      哈,是刻意促成的吧,原皇躺在禘宮的大床上和荒禘親吻時想,但此時追究什麼細膩的情感原因太煞風景了,上床不用找那麼多藉口。兩人著急的吞嚥對方的唾液,彷彿還能從對方嘴裡啜到一小口未吞下去的酒水,荒禘放開他的肩膀時,兩人嘴唇紅潤氣息都有些急促,無聲的喚著對方。      吾禘。      原皇。      囫圇吞棗,隔日原皇睜眼第一個想法,但對於這種事還是不要記得太清楚比較好。冬天日頭出來的晚,看這天色大概還要一個時辰才會天亮,正好能藉著夜色離開禘宮。      原皇盯著床柱目不斜視,吾禘的床榻比起自己的寬了不少,明明躺了兩個成年男子仍能不碰肩不抵足,只有被褥的起伏感受到身旁有自己以外的人。當然也是吾禘睡姿端正不會胡亂抬手踢腳,甚幸。而昨日兩人完事後自己不知怎地睡到了外側,想來也是吾禘貼心安排,這樣自己才能安靜的下床離開,甚幸。      甚幸。      原皇掀開被角側身挪了挪,冷空氣一下子竄進被窩。好冷,還是趕緊離開回家,說不准姤兒已經起床準備好早膳,自己還能喝個熱騰騰的粥,想到此處原皇迫不及待的就想伸腳下床離開,身後人的手卻突然往前伸,摸到他的腰後快狠準的一把撈起人就往回拖。      原皇整個人後仰本要反射性的攻擊,又馬上想起了身後是荒禘而收住了手,來往間身體不由一僵,又回到了被褥裏甚至更往內了,原皇後背貼到了荒禘的胸前,頭枕在肩上。      原皇眨眨眼,僵硬的身體慢慢放軟在荒禘懷裡,而荒禘也沒有要放手的意思,荒禘全身赤裸而他的裏衣輕薄,體溫從腰部和背部蔓延到自己的全身,身後人的呼吸輕輕拂過後頸,原皇感受到耳根慢慢被烘得又潮又熱,垂下視線。      吾禘晨勃了,抵在吾

聖虔者(問佛)

       問菩提精疲力盡,衣鞋未褪便倒在禪床上縮成一個小團睡著了,靜如禪取了一床棉被蓋在問菩提身上摁平。問菩提似有所感,縮了縮頸子卻是把自己裹得更小,只露出皺著眉頭的臉。      從因果之樹聖菩提誕生即是成人樣貌,但根本而言問菩提仍是初生的軀體,隳梵之戰後,白日要協助眾人重建梵宇,夜裡也和眾上師商討如何加強梵宇守備,在他身上的擔子確實沉重。      雖然眾人皆尊稱問菩提為聖虔者,仍然有些細語在梵宇不可見的角落窮劫不盡,「聖虔者當真和前世一模一樣?」、「因果之子前世殺了比丘十數人,其記憶和惡念難道不會令他重蹈覆轍?」、「前世殺過僧人的阿闍黎,此世若是報復而來該當如何?」      靜如禪想嘆氣,怕驚醒問菩提只能壓在喉間,放下床帳熄滅燭火,靜如禪走出禪房小心的合攏房門,終於是把那口氣慢慢吐了出來。      問菩提從不因為這些無關痛癢的風聲有所罣礙,他真正想用忙碌而壓抑的情感,是聖行者。      在傳燈上師闔上門的那刻,問菩提睜開眼看向床頂,前世的自己死後梵宇仍然為他保留了這間禪房,問菩提很清楚這是那個人交代的,也不是為了緬懷甚麼,他在自己死後也不曾進來過。      只是,就留著吧。      起身下地,問菩提可以感覺到因為勞累,肌肉痠痛骨頭吱軋作響,身體實在該休息了。但他睡不著,一磚一瓦一房一檐整個梵宇都在催促他回憶是不屬於此世的記憶,明明已經盡可能地讓自己忙碌了,他和那個人一起生活的痕跡如幽魂魔障不斷跟著他在操練場、在議事堂、在每日的晨課晚課,好像下個轉角便能見到那一身白的僧袍掃過自己的鞋尖。      都是妄念。      問菩提整了整衣冠鞋襪離開禪房,走向那個人的房間,深吸一口氣推開房門,梵宇將那個人的禪房也維持得極好,看起來就像還有人住一般,前世的他喜歡待在這更勝於自己房裡,夜裡也會對著那個人撒嬌不願意自己睡。      『你該回房了。』      『明早我會提早起來回房間,不會被師尊發現的。』      『 … 不嫌擠便留下吧,師尊若問起便說你是在我這讀書讀晚了。』      『我喜歡跟你擠。』      躺在床上,問菩提用床褥把自己包緊嗅著殘留無幾的那個人的味道,假裝好像在那個人懷裡一樣,儘管這一世的他從不知道那是甚麼感覺。      隔日靜如禪端著早點在房門前要喚問菩提起床時門先一步打開了,問菩提輕聲和他到了聲早請他進門。靜如禪看著問菩提端正

版頭置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