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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無奇的三人行(元命/喻命)

 

CP元八荒×命蕭疏/劍說俠喻×命蕭疏,性行為描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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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焱的憂鬱


    女焱師很憂鬱


    最近義兄終於有了男朋友,劍說俠喻雖然年少但對義兄的感情十分真摯,雖然有些失落她但仍然希望義兄過得幸福。

    然而今天早上打給義兄想尋義兄一同用午餐時,接起手機的人的竟是義兄早該分乾淨的砲友元八荒!

    女焱師震驚義兄竟然腳踏兩條船,模糊的應了兩聲很快找回理智問起接電話的元八荒。

    「你怎會接義兄的手機?」女焱的聲音忍不住帶上了質問口氣。

    「他剛剛把手機扔過來要我接,然後又倒回去睡了。有事嗎?」

    「……我想和義兄一起用午餐,麻煩你轉告義兄說十二點約在附近的OO餐廳」女焱師原本想買好去義兄家吃的,但又怕看見甚麼不該看的畫面讓義兄為難。

    元八荒遠遠的喊著命蕭疏講了幾句,蕭疏的聲音聽起來很沙啞的回話「他說好」

    這下怎麼聽都不可能是蓋棉被純聊天了,女焱嘴角抽動。





    餐廳是排餐,女焱訂了兩個位置,原本想著義兄來了她要好好問問到底怎麼回事,結果元八荒居然跟來了,還從容自在的也湊到這桌,過分貼心的服務生馬上上前加了一把椅子,女焱甚至來不及禮貌的請元八荒換個位置坐。


    命蕭疏一如以往面無表情,但熟識如女焱馬上看出來義兄還有點睏,照著義兄的口味幫義兄點好餐後看了一下元八荒,元八荒簡短的說他一樣,抬頭看服務生時衣領露出不可能被誤會的咬痕和抓痕。



    大概是女焱的目光太過灼人,元八荒禮貌的說我去個洗手間,留給他們兄妹一點談話時間。


    「義兄,為什麼元八荒也來了?」女焱著急的前傾。

    「他餓了聽說這間滿好吃的就來了」命蕭疏進餐廳後終於開口,聲音又沙又啞。

    「但是…阿不是這不是重點,義兄你不是跟劍說俠喻在一起了嗎?怎麼還和元八荒…有所牽扯?」

    「最近他期中考,要我別去找他讓他分心,我就叫元八荒來了。」

    「什麼??那不就是…」劈腿兩個字女焱在嘴裡轉了又轉還是嚥下去沒說出來,罕見的露出吞吞吐吐的表情。

    「女焱,你在擔心甚麼?」


    「我…義兄…」女焱正要開口,餐點就上來了打斷了她努力鼓起的勇氣,元八荒剛好走回來也讓她滿腹不解只能暫時悶在肚子裡。



    命蕭疏是挑食的,吃了兩口沙拉就放在旁邊開始專心吃肉,還把牛排上的番茄和花椰菜撥到盤子邊邊,要是劍說俠喻看見蕭疏挑食撥開蔬菜會豎起眉毛,強硬的說我不准你挑食。

    但八荒看到蕭疏撥到旁邊的番茄和花椰菜,問都不問就把叉子伸過去叉來吃,甚至把沙拉整碗捧走,女焱第一次看見有人如此理所當然拿走義兄盤子裡的食物,嚇了一跳叉子都停了。

    命蕭疏回頭也拿了元八荒盤子裡的兩片肉當成投桃報李,女焱直接就放下叉子,義兄一向吃相很好,居然會從他人的盤子裡搶肉?八荒被拿了肉也沒吭聲繼續消滅自己的食物,一股有別於跟劍說俠喻那種蜜裡調油氣氛的默契瀰漫在元命兩人之間,不濃厚卻難以介入,女焱一時失語,覺得自己更加憂鬱了。




    女焱真的看不懂,義兄到底喜歡哪個……



劍說俠喻的驚嚇


    考完試,劍說俠喻迫不及待打給命蕭疏,雖然考試時暫時不要見面是他自己提出的,但這麼多天沒見到命蕭疏還是很想念的。

    電話沒人接,劍說俠喻皺眉,說好命蕭疏要來接他的,不想等了就破費叫一回計程車吧。

    走上樓拿出備用鑰匙,劍說俠喻推開門,玄關前的長廊一片漆黑,還沒來得及喊命蕭疏,看見鞋櫃一雙不屬於命蕭疏的鞋子歪歪斜斜擺在旁邊,想說什麼都被哽住了。


    反手帶上門,劍說俠喻慢慢吸氣,一絲性交過後的氣味瀰漫在空氣中。




    元八荒來了。



    劍說俠喻走向唯一亮著的房間,命蕭疏正在睡覺,天氣炎熱,他露出一大片裸背皺著眉看起來睡得不甚安穩,裡面浴室傳來水聲看來元八荒正在洗澡。


    不是很意外但仍然有些難受,劍說俠喻閉上眼。他知曉命蕭疏雖然跟他交往了,仍然和元八荒維持性關係。


    那是自己默許的。


    自從他和命蕭疏心意相通交往後,命蕭疏就辭去了原本的工作,答應和他好好過日子,劍說俠喻不確定本來命蕭疏到底做什麼工作,他不願提自己也不想強迫,但可以確認的是那份工作讓命蕭疏養成了混亂的作息和高度警覺,致使精神壓力極高,讓命蕭疏就算辭職了也難以過著悠閒的退休生活。

    命蕭疏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就會開始焦慮而越來越神經質,他不只一次做完研究回家時看到命蕭疏坐在玄關雙手抱膝,身邊散落二十幾把大大小小的匕首,但劍說俠喻問起他只會說他沒事,然後拖著他瘋狂做愛。


    女焱師曾有意無意透漏她義兄以前排解的方式是去約砲,耽溺在肉慾的快樂中,暫時麻痺那根繃得太緊的神經,女焱師用這點想試探劍說俠喻對義兄的感情,劍說俠喻雖然有些糾結但更多的是有點彆扭的心疼。

    是什麼樣的過去讓命蕭疏需要這樣減緩精神負擔?如果能有辦法讓命蕭疏可以在他身邊安心好好過日子,那什麼條件他都可以讓步。


    聽說元八荒是在命蕭疏工作幾年後出現的,詳細女焱師也不了解,只知道那時到後來和自己相識前,命蕭疏的性伴侶都只有元八荒。

    「比起性伴侶,或者嗎啡是更正確的說法。」女焱師說「有效,但用久了總有些依賴。」


    不是不吃醋,但自己正在準備考碩士學位,雖然唸書考試難不倒他,但實驗和論文需要花費很多時間,自己想要成為更好、更能配得上命蕭疏的男人,想與這個人過著一輩子平凡快樂的生活,想要他快快樂樂生活無虞,既然很清楚命蕭疏是愛他的,那麼是不是他也能夠給彼此多一點的自由跟信任呢?



    “義兄現在就像是頭疼的人,元八荒是他的止痛藥。”

    “我不能是他的止痛藥嗎?”

    “你要讓他不再頭痛。”




    一向果決的自己就這樣當起了鴕鳥,某個晚上實驗做到一個段落打給命蕭疏時,卻是元八荒接的電話,他說他只是來跟命蕭疏下棋,卻看到命蕭疏正在拿匕首想捅死疑似想謀殺他的房東,幸虧自己及時制止,事實上房東只是想來收房租而已。


    電話沒有說完,因為命蕭疏撲倒了元八荒,手機沒有掛斷便飛出去,斷斷續續可以聽見兩人搏鬥沒多久便開始做愛的聲響,劍說俠喻掛了電話。


    沒有想像中生氣,至少當下他覺得沒有什麼好生氣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元八荒不是人他是藥,跟藥吃醋什麼呢?


    但此時或許是連日考試的壓力又或者是心中本來就有隱而不說的芥蒂,站在滿是情慾氣味的房間裡,劍說俠喻難受的握緊雙拳嘴裡發苦。


    直勾勾地盯著命蕭疏滿身痕跡,原本光滑白皙的背現在盡是指印牙印,沒一塊好肉。


    鼻腔裡頭酸酸澀澀,劍說俠喻難得鑽起了牛角尖,只是準備考試短短的時間而已就讓元八荒做了那麼多,這不怕服藥過量嗎?


    命蕭疏感受到劍說俠喻的視線,等不到例行黏糊糊的早安吻,半闔著雙眼回頭,兩人四目交接正要出聲。



    “哐當”突然傳來瓷器落地碎裂的聲響。


    順著聲音看過去,命蕭疏皺起眉,「這是女焱最喜歡的茶杯。」


    「多少錢,我賠她一個,你去洗澡。」


    「不用,我再陪她去買就好。」命蕭疏總算從床上爬起來了,無視劍說俠喻複雜的目光,捏著他的臉在嘴角親了一口當作早安吻的補償,拖著軟綿的腿搖搖晃晃走進浴室。



    三人行果然是太奇怪了…劍說俠喻內心嘆氣,回頭便看見元八荒彎腰想直接伸手撿碎片。



    「停停停!碎片怎麼可以用手撿!元八荒你沒有常識嗎!去拿報紙!欸你怎麼赤腳啊!算了我去拿!」


    元八荒乖乖站在原地等劍說俠喻把報紙和掃帚拿來,笨拙地把杯子碎片掃到報紙上包好,踩著劍說俠喻幫他拿的拖鞋下樓丟垃圾。




    命蕭疏裸著身體走出來拿衣服,銀白色的長髮邊走邊滴水,未及細思劍說俠喻習慣性撈出大毛巾和吹風機一如往常給他吹頭髮,平常總是會絮絮叨叨,但此時劍說俠喻卻不知道要說什麼,悶悶的把漂亮的銀白色髮絲吹乾。

    「要做嗎?」


    「你們剛剛沒做夠嗎?」


    「不一樣,我現在比較想跟你做。」



    身上都還是元八荒的咬痕跟抓痕還說這種話,劍說俠喻豎起眉頭,氣悶的脫下褲子露出半硬的陰莖,命蕭疏張腿騎上去便想把肉棒往屁股裡塞。


    劍說俠喻本來因為情緒而興致不高,結果肉具一貼到濕濘的穴肉就被吮了大半個龜頭,穴肉明明都腫的嘟起來還是又絞又吸,比平常更纏人黏糊,劍說俠喻頭皮發麻下面肉棍馬上被刺激的又脹又硬,忍不住咬緊牙根一插到底。


    「嗚嗯…!!!」歷經過多次高潮的敏感肉穴被直接插到底的快感刺激,命蕭疏一下就全身繃緊抖著腰射了出來,劍說俠喻忍耐穴肉高潮時的痙攣,正要繼續插幹時聽見了細碎的包裝紙摩擦聲,劍說俠喻下意識抬頭一看。



    元八荒坐在床對面的椅子上,咬了一大口樓下早餐店漢堡,口齒不清的說別理我,你們繼續。





    「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劍說俠喻被嚇得整個人半跳起來,差點創下一插入就在命蕭疏穴裡射出的新紀錄。


    「命蕭疏開始脫你的褲子的時候。」


    那不就是一開始??劍說俠喻知道元八荒和命蕭疏過去的工作有關係,大約也是收銀買命的工作,但是從未想到居然真的有人可以毫無聲響氣息在自己面前出現。


    「元八荒你出去!!」


    「劍說…俠喻…嗯…不要理他…幹我。」命蕭疏從高潮緩過來,卻見劍說俠喻遲遲沒有開始操他,他不滿的捏住劍說俠喻的臉往自己的方向掰,「專心一點!」


    「我不要!被看著做很奇怪!」劍說俠喻兩頰被捏著有點口齒不清但仍然堅持己見,他也很想專心啊!但是誰能被人一邊觀賞一邊吃漢堡的狀況下打炮啊!至少他辦不到!



    「元八荒就能!」命蕭疏皺起眉,欲望不得紓解令他生氣,去做實驗上課那麼久沒跟他做了卻不專心幹他,屁股裡面的雞巴那麼硬還這麼囉嗦,命蕭疏想自己擺腰吞吐,卻被劍說俠喻用力按住胯。



    「我不准你把我跟他拿來比較!」劍說俠喻咬牙切齒的併出這句話,命蕭疏也繃著臉十足的不滿。


    元八荒兩三口吞下被捏癟的早餐店漢堡,注視著兩人走上前,劍說俠喻像是被踩了尾巴一般全身繃緊,警戒的抱著命蕭疏。


    元八荒表情如常湊近劍說俠喻,放大的俊臉猛地在眼前,劍說俠喻以為元八荒要挑釁,不服輸的盯著他不動,元八荒卻是親了一口他的額頭又親一口命蕭疏的臉頰,然後退後平靜的說。


    「我晚點再來,會帶你們的午餐。」


    「@#%π$52&+$!!??」


    劍說俠喻額頭上還有溫溫的觸感,整個人腦袋都停了,什麼意思?為什麼親我?我們是情敵沒錯吧?元八荒有毛病吧?


    「下次再親他我會殺你,他是我的。」命蕭疏瞇起眼睛語帶威脅,伸手撥掉黏在劍說俠喻額頭上的白芝麻。


    元八荒沒把威脅當回事的笑了笑,轉頭離開去買飯。


    礙事的人總算離開,命蕭疏拉扯糊里糊塗的劍說俠喻對著額頭又親又舔的消毒,飢渴濕軟的肉穴夾著反覆被驚嚇到軟了一點的陽具,總算拉回劍說俠喻的注意力,兩人終於火熱朝天做了起來,元八荒便被暫時拋諸腦後了。




花瓶



    頭痛欲裂,命蕭疏睜開眼覺得太陽穴緊到視線模糊,胃像是被一隻手揪住後擰緊,疼的想吐。


    命蕭疏躺著半刻鐘,混沌的腦海才想起昨晚陪女焱回老家花凋迷境,那時見到那個笑瞇瞇的末世之豔屢屢拿一些花花綠綠的酒要敬女焱而感到不快伸手擋酒.卻不知不覺被末世之豔灌了滿腹酒水。


    後面的事情記憶有些模糊,只記得女焱扶著他回到住處告訴他記得吃藥便離開了。命蕭疏皺著臉從床上爬起,拉開外套口袋,放了赴會前女焱替自己準備的藥,他收了之後隨手往口袋一塞,口袋裡頭有一盒安眠藥和止痛藥物,還有幾錠外包裝沒寫字不知何時出現的小藥片。

    命蕭疏看著藥盒上密密麻麻的說明文字一陣反嘔頭暈,不耐煩地拆藥盒折了兩錠,連著旁邊的藥片隨便塞了幾顆含著,拿起床頭上的水杯混著水一飲而盡,躺回床上幾個翻身,總算不甚安穩的睡著了。




    「姐姐,我到命蕭疏家了,今晚不會回去。」

    『好,要好好照顧人家,不要吵架了』

    「我才不會跟他吵架,謝謝姐姐今天跟我一起挑花瓶。」

    『不客氣,很高興可以幫上忙,快去找他吧,拜拜。』

    「好的,姐姐再見。」

    掛掉電話,劍說俠喻提著新買的花瓶推開大樓鐵門,命蕭疏雖然不會主動買一些裝飾性的物品作為擺設,卻不反對他買一些小東西佈置家裡,也算是默許自己參與他的生活。

    家裡。

    光是想著這個詞,劍說俠喻心口就隱隱有些雀躍,很快自己就要畢業,未來的工作也有想法了,幸福的同居生活彷彿近在眼前。拿出鑰匙打開門走進去的步伐忍不住輕鬆愉快了起來,劍說俠喻哼著歌去廚房把花瓶洗乾淨擦乾,抱著花瓶敲了敲門。


    「命蕭疏,我要進去囉。」


    沒有得到回應,劍說俠喻也不意外,很自覺地自己推門進入,喊太多次的話推開門可能會迎接命蕭疏起床氣的附帶禮物,例如:床底下的孤憤搏。

    房內昏昏暗暗,床上的棉被山傳來細細的呼吸聲,似乎睡的正熟,劍說俠喻把花瓶放在床頭櫃後,輕手輕腳爬上床。


    劍說俠喻撥開包的密不透風的棉被露出命蕭疏的臉,雖然皺著眉但臉頰因為悶被窩裏睡覺看起來紅撲撲的很可愛,劍說俠喻忍不住彎腰親親他的嘴角,正要起身時命蕭疏眼睛睜開,握住劍說俠喻的手把他拖進棉被。


    「來做。」

    「命蕭疏你發燒了嗎?」被窩裡面熱烘烘的,命蕭疏平時偏涼的體溫今天意外讓人感到有點灼燙。

    「沒有,來做。」看劍說俠喻想摸摸他的額頭,命蕭疏直接把劍說俠喻的手往下身拉。

    「什麼沒有,我先給你量個體溫…」劍說俠喻想掙開,命蕭疏卻是強硬的要他摸。


    劍說俠喻低頭一看,命蕭疏身下肉柱硬的筆直,一揉他便發出滿意喟嘆,輕輕擼了兩下往後方探,手指滑過微漲飽滿的陰囊和潮濕軟膩的會陰,然後摸到了穴口還有命蕭疏不知道插在裡面多久的手指。


    劍說俠喻呼吸頓時變得粗重,拉出命蕭疏的手指,三根手指忍不住就一起擠了進去,肛口已經被他自己玩的柔軟,沒什麼難度就把三指乖順地吞進去。不知道命蕭疏硬多久了,想著插進去之前先讓他高潮一次,劍說俠喻指尖探到了前列腺後方,開始一下一下對著那小塊軟肉帶著點力道按壓。

    「嗯嗯…」命蕭疏低沉的喘氣,細細密密的快感讓人腰一抽一抽的發麻,雖然不滿意手指的粗細,但是淺處敏感點被這樣照顧仍然是舒服的讓他搖晃屁股,快感像漲潮般逐漸湧到全身,加上先前自己也玩了一會兒,累積之下很快地雙腿夾著劍說俠喻的手高潮了。


    劍說俠喻看命蕭疏的面頰越來越紅,肉穴內壁抽搐絞緊他的手指,最後弓起腰淫叫像是高潮一樣,後面也咬的死緊,但命蕭疏什麼都沒有射出,陰莖只是抖了兩下卻是脹的更紅更大了。


    「你…怎麼沒有射精?不舒服嗎?」

    劍說俠喻握上去想幫他手淫,才擼兩下命蕭疏便拍開他的手,白皙的大長腿一跨騎到了他的腰上,劍說俠喻早已硬如鐵杆,對準肉穴後直接吞吃到底。


    「啊…好熱…劍說…我的劍說…把我插射……」肉徑柔軟纏人又熱如溫泉,劍說俠喻才一插入便被貪婪索求,對命蕭疏他早已吃慣了粗熱陽物,細細的手指實在搔不到癢處,後面高潮一次後反而更加酸熱搔癢,他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吃的藥可能有問題,但此時不是深究的時候,他現在只想要被幹到高潮然後痛快射精。


    「你!…」劍說俠喻熱血上衝,一時也顧不上研究自己的手技是不是太差的問題了,握緊在身上扭動的腰,翻身把命蕭疏按在床上一下一下又狠又快的用力打樁,胯骨撞擊豐潤的屁股發出啪啪啪的聲響,撞得原本白嫩屁股肉變成淺淺的胭脂色。


    肉穴被雞巴兇悍的來回猛插,淫肉都來不及纏上去就被幹得服貼,只能哆哆嗦嗦綿軟地含著裹著體內的凶物,強烈的快感一下子衝上腦門,命蕭疏眼前一陣白一陣黑,趴在枕頭上大顆大顆掉著眼淚,像是被欺負狠了連呻吟都是濃濃的鼻音。


    見命蕭疏哭得臉都紅了有點心疼,劍說俠喻下身卻是難以控制的更硬了,只能安撫地親吻他的嘴角和面頰,手擰了兩下因為情慾翹起的乳頭後,一邊肆意抓揉柔韌的胸肌一邊打樁似的用力插幹綿軟的淫穴。


    「嗚嗯…」命蕭疏全身皮肉白皙柔潤體毛不多,除了下腹部幾根淺色的捲毛外下身幾乎光潔無毛,沒有毛髮掩蓋讓他色素淺淡的陽物看起來尺寸可觀。而現在因為久不得釋放,顏色帶了一點紫紅而頂端不斷溢出前液,隨著劍說俠喻的插幹而搖晃甩動拉扯出細細的黏稠水線,沾得下腹和床鋪一片狼藉。

    見命蕭疏身前陰莖又硬又紅的滴水似是要射,肉穴內壁又猛地痙攣收縮,劍說俠喻咬牙忍著發麻的快意,拔出半根肉棒抵著已經漲得凸起的前列腺猛壓。深處驟然空虛而淺處得到過多的快感,命蕭疏繃著腳尖仰頭哭著尖叫,肉穴絞的死緊高潮了。


    劍說俠喻只覺得自己在裡面的半根肉棒宛如在天堂,在外面沒插進去的半根如在地獄,後入的姿勢看不清楚前頭的狀況,只聽命蕭疏仰頭哭叫以為他射了,便放心使勁把高潮中的穴肉插開,全根埋入狠狠幹了幾十下射在了裡面。



    抹了一把汗,劍說俠喻把命蕭疏翻過身來,卻發現他潮紅著臉翻著白眼顫抖,陰莖仍然是沒有射,龜頭脹了原本的一點五倍大,莖身變得更加紫紅腫脹。


    「命蕭疏怎麼了!你怎麼會這樣?」劍說俠喻伸手握住命蕭疏的陰莖套弄想幫命蕭疏射出來,卻聽到他疼痛的呻吟,嚇得鬆手。


    「……沒事,繼續幹我。」乾高潮了兩次,命蕭疏已經有些腿軟,但仍嘴硬的想再把滑出來的肉棒吞回去。

    「這一點都不像沒事!!我們去醫院!」

    「不要!」



    劍說俠喻急得滿頭大汗,想著該打電話給女焱師確認命蕭疏昨晚的行程然後帶他去醫院,然後抬起頭就剛好和站在房門口提著塑膠袋的元八荒四目相對。



    「你!!你什麼時候來的!!」劍說俠喻嚇得跳起來,什麼毛病啊第二次了!再來一次他一定會陽痿!


    「昨天他好像喝很多酒,女焱師怕他胃痛煮了湯給命蕭疏,要我提過來。」元八荒晃了晃手上的鍋子,「我剛剛來的,有按門鈴但是沒人應門,我就進來了。」


    「什麼就進來了你快出去!」

    對劍說俠喻聽而不聞,元八荒把湯鍋放在房間的小茶几上,靠近床鋪仔細打量兩人。


    「你快出去沒聽見嗎!」劍說俠喻被看得全身發毛。



    「好吵。」
    「要我幫忙嗎?」


    命蕭疏和元八荒同時說話,劍說俠喻一下子氣得炸起來。


    「你們說什麼!?」



    「我昨晚喝酒胃痛吃了藥,吃完就這樣了。」命蕭疏蹙眉忍耐下身的脹痛,眼神示意元八荒去他的外套口袋看。


    「看起來是類似威而鋼的藥。」元八荒翻開口袋低頭檢查,拿起那個沒有解說文字的藥片,掰了一小角舔了一口,「濃縮版本。」


    「…好吧…你一起來吧。」命蕭疏歪過身體伸手勾住劍說俠喻的脖子仰頭親吻,劍說俠喻心理氣悶,還是配合的張嘴含住命蕭疏伸出的舌頭,黏黏糊糊的纏在一起交換了幾輪呼吸後才放開。


    「命蕭疏的陰莖比較鈍感,要他趕快脫離這個狀況就要兩邊一起,不然他沒有體力高潮了。」元八荒適時的幫腔。

    雖然知道是在向自己解釋,劍說俠喻不滿的在命蕭疏的唇上咬兩口,沒回話,算是妥協了。



    命蕭疏調整了姿勢坐在劍說俠喻懷裡,一雙漂亮的長腿大張對著元八荒,元八荒先沾了些命蕭疏腹部的淫液在掌心,一邊慢慢攏住龜頭揉著敏感的馬眼,一邊觀察命蕭疏的表情,看他仍皺眉便鬆手,蹲在命蕭疏胯前為他口交。


    元八荒伸著舌頭舔弄命蕭疏的陰莖,先用唾液濡濕整根肉物,肉冠下方的凹槽被仔細地照顧,舌面貼著莖幹由上往下帶著力道舔,整根陰莖被舔的水亮,再用手指圈住根部,含著圓潤的傘狀處吮了兩口,便張大嘴放鬆把肉棍一點一點吞進去,循序漸進地讓命蕭疏不得釋放的腫脹肉棒整個被細緻的喉嚨包裹。


    劍說俠喻看呆了,他大部分是幫命蕭疏舔肛,很少給命蕭疏舔前面,以前舔了幾次不得要領牙齒磕到弄痛命蕭疏,而且命蕭疏的肉棒確實是沒有後穴敏感,所以後來就很少特別照顧了。此時命蕭疏筆直的陰莖被舔的光澤紅潤,脹得可愛可憐,劍說俠喻吞了口口水,好像…好像很好吃……剛剛怎麼沒想到舔一舔呢!


    命蕭疏發出幾聲黏軟鼻音,被折騰許久的肉棍總算被好好服侍,雖然前頭相較後穴是不甚敏感,但被深喉夾緊的感覺是直接的刺激,肉穴忍不住又吮緊了劍說俠喻的陽物幾分,前後夾擊下憋了許久的精液終於有想要發洩的感覺。


    元八荒呼吸調整好了後,伸手拍拍劍說俠喻的手背要他開始動,劍說俠喻這時才回神,看了看元八荒隨便亂綁馬尾的後腦勺對著肉棒微微上下,又看了看舒服得半闔著眼的命蕭疏,原本內心還有點吃醋,現在直接被強烈的求勝慾取代了。


    我擼就嫌棄了個半死,被元八荒含著就這般爽快嗎?我可以讓你更舒服!比元八荒還能!


    顧慮到深喉有其危險性,劍說俠喻沒有大開大合的猛幹,而是一手抬高命蕭疏的右腳,握緊膝窩靠近大腿的部分固定,另一手掰著他的臀瓣,抵著早就操的又軟又腫的前列腺狠狠磨了幾下,便開始小幅度又快又急的頂弄。


    「嗚……嗚……」前面元八荒配合節奏放鬆收緊喉口把自己的陰莖吃的水聲嘖嘖,後面腸肉被肉棒摩擦得又痛又爽,兩處都被仔細照顧著,命蕭疏從未經歷過這麽高強度的快感,紅通通的眼睛難以控制溢出眼淚,肚子熱到像是要燒起來一樣,忍不住扭起身體想掙扎逃離這樣的折磨。


    偏偏元八荒跟劍說俠喻都是咬住了便不允許獵物逃跑的性子,兩人在此時分外有默契。劍說俠喻含著命蕭疏的右耳珠,把命蕭疏另一條腿也抱了起來,像是替小孩把尿的姿勢一般,整個下半身的支撐點只剩下屁股裡的雞巴了,肉穴反射性驚怕的絞緊抽搐。


    劍說俠喻被夾得眼睛發紅,也不管做口交的那位了,繃著嘴角,挺腰又深又重地捅,像是要幹壞這口貪歡的穴一樣狠戾,穴肉先前射進去的精水因為姿勢變換流出來,在抽插間幹成細細的白沫擠在穴口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


    元八荒的頭往後退了一點,只讓龜頭的冠狀處仍留在喉嚨,才不至於被劍說俠喻粗魯的動作影響呼吸,他揉捏命蕭疏沉甸甸的囊袋,手指攏住後用掌根輕輕地擠,舌頭卻是貼緊下方的繫帶,稍微撅嘴使力一吸。


    「嗯啊啊啊!!」命蕭疏搖晃著頭哭著尖叫,太多又太快了,身體承載著超過其可忍受的快感,腦子和眼前都是沸騰般一片的空白,一身白肉現在像是川燙過的蝦子般又紅又水淋淋,嗚嗚咽咽無助的亂揮抓了好幾下劍說俠喻的手臂,猛地挺起腰肢精關一開,終於射出濃稠的精液。


    劍說俠喻被高潮中密密匝匝的淫肉吮的腰眼發酸,也繃不住了想射的感覺,憋著氣在深處狠狠地頂到底,抵著縮緊的穴肉也射了。


    元八荒手箍著命蕭疏的肉莖根部又掂著肉囊,一感覺抽搐收縮便做好吞嚥的準備.自是不會被嗆到,咕嘟一聲把濃稠的精水悉數吞入腹中。


    憋了許久的射精時間比以前都長,昨晚又喝了一肚子的酒,加上元八荒手指時鬆時緊持續挑逗高潮中的陰莖,命蕭疏哭著搖頭,再也沒有力氣只覺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元八荒吸出來了,只能發出短促的抽泣和喘息。


    「嗚…嗚…要嗯…要尿了…」


    聞言剛把自己拔出來的劍說俠喻一愣,手還把著命蕭疏的腿呢,正回神想把人抱去廁所時,仰起頭的元八荒快了一步,吐出肉棒彈起來伸手拿床頭櫃上的新買的花瓶對準命蕭疏的尿口,一連串動作行雲流水,劍說俠喻都來不及阻止,濁黃的體液便已經淅瀝瀝尿進了花瓶。


    三人一時安靜,只有尿液注入花瓶的水聲,空氣除了性事的腥味多了一股騷味,尿完後命蕭疏呻吟了兩聲,也不管還被抱著腿,體力透支頭一偏躺在劍說俠喻肩上暈了過去。


    劍說俠喻瞪著元八荒,元八荒默默移開視線。


    「……尿的挺多。」顧左右而言他,元八荒握著花瓶輕輕搖晃。


    「…晃個屁快拿去倒掉洗乾淨!」劍說俠喻壓低聲音怕吵著命蕭疏,咬牙切齒地扭頭對元八荒說,「那花瓶是我跟姐……總之如果打破我就揍你!」



    元八荒慢吞吞嗯一聲,看了劍說俠喻一眼,很有禮貌的沒把“你打不贏”說出口,乖乖去洗花瓶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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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雪無痕(禘和,給波萬的聖誕賀文)

  CP荒禘×原皇,性行為描寫有 ============================================================================================================================================================================================      很難說明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可能是昨夜原皇的政事真的彙報得太晚了;也可能是留原皇下來用晚膳時,很稀奇的失手將筷子碰掉到地上;又或者晚膳後的酒太過香醇,令荒禘忍不住多飲了兩杯。      哈,是刻意促成的吧,原皇躺在禘宮的大床上和荒禘親吻時想,但此時追究什麼細膩的情感原因太煞風景了,上床不用找那麼多藉口。兩人著急的吞嚥對方的唾液,彷彿還能從對方嘴裡啜到一小口未吞下去的酒水,荒禘放開他的肩膀時,兩人嘴唇紅潤氣息都有些急促,無聲的喚著對方。      吾禘。      原皇。      囫圇吞棗,隔日原皇睜眼第一個想法,但對於這種事還是不要記得太清楚比較好。冬天日頭出來的晚,看這天色大概還要一個時辰才會天亮,正好能藉著夜色離開禘宮。      原皇盯著床柱目不斜視,吾禘的床榻比起自己的寬了不少,明明躺了兩個成年男子仍能不碰肩不抵足,只有被褥的起伏感受到身旁有自己以外的人。當然也是吾禘睡姿端正不會胡亂抬手踢腳,甚幸。而昨日兩人完事後自己不知怎地睡到了外側,想來也是吾禘貼心安排,這樣自己才能安靜的下床離開,甚幸。      甚幸。      原皇掀開被角側身挪了挪,冷空氣一下子竄進被窩。好冷,還是趕緊離開回家,說不准姤兒已經起床準備好早膳,自己還能喝個熱騰騰的粥,想到此處原皇迫不及待的就想伸腳下床離開,身後人的手卻突然往前伸,摸到他的腰後快狠準的一把撈起人就往回拖。      原皇整個人後仰本要反射性的攻擊,又馬上想起了身後是荒禘而收住了手,來往間身體不由一僵,又回到了被褥裏甚至更往內了,原皇後背貼到了荒禘的胸前,頭枕在肩上。      原皇眨眨眼,僵硬的身體慢慢放軟在荒禘懷裡,而荒禘也沒有要放手的意思,荒禘全身赤裸而他的裏衣輕薄,體溫從腰部和背部蔓延到自己的全身,身後人的呼吸輕輕拂過後頸,原皇感受到耳根慢慢被烘得又潮又熱,垂下視線。      吾禘晨勃了,抵在吾

聖虔者(問佛)

       問菩提精疲力盡,衣鞋未褪便倒在禪床上縮成一個小團睡著了,靜如禪取了一床棉被蓋在問菩提身上摁平。問菩提似有所感,縮了縮頸子卻是把自己裹得更小,只露出皺著眉頭的臉。      從因果之樹聖菩提誕生即是成人樣貌,但根本而言問菩提仍是初生的軀體,隳梵之戰後,白日要協助眾人重建梵宇,夜裡也和眾上師商討如何加強梵宇守備,在他身上的擔子確實沉重。      雖然眾人皆尊稱問菩提為聖虔者,仍然有些細語在梵宇不可見的角落窮劫不盡,「聖虔者當真和前世一模一樣?」、「因果之子前世殺了比丘十數人,其記憶和惡念難道不會令他重蹈覆轍?」、「前世殺過僧人的阿闍黎,此世若是報復而來該當如何?」      靜如禪想嘆氣,怕驚醒問菩提只能壓在喉間,放下床帳熄滅燭火,靜如禪走出禪房小心的合攏房門,終於是把那口氣慢慢吐了出來。      問菩提從不因為這些無關痛癢的風聲有所罣礙,他真正想用忙碌而壓抑的情感,是聖行者。      在傳燈上師闔上門的那刻,問菩提睜開眼看向床頂,前世的自己死後梵宇仍然為他保留了這間禪房,問菩提很清楚這是那個人交代的,也不是為了緬懷甚麼,他在自己死後也不曾進來過。      只是,就留著吧。      起身下地,問菩提可以感覺到因為勞累,肌肉痠痛骨頭吱軋作響,身體實在該休息了。但他睡不著,一磚一瓦一房一檐整個梵宇都在催促他回憶是不屬於此世的記憶,明明已經盡可能地讓自己忙碌了,他和那個人一起生活的痕跡如幽魂魔障不斷跟著他在操練場、在議事堂、在每日的晨課晚課,好像下個轉角便能見到那一身白的僧袍掃過自己的鞋尖。      都是妄念。      問菩提整了整衣冠鞋襪離開禪房,走向那個人的房間,深吸一口氣推開房門,梵宇將那個人的禪房也維持得極好,看起來就像還有人住一般,前世的他喜歡待在這更勝於自己房裡,夜裡也會對著那個人撒嬌不願意自己睡。      『你該回房了。』      『明早我會提早起來回房間,不會被師尊發現的。』      『 … 不嫌擠便留下吧,師尊若問起便說你是在我這讀書讀晚了。』      『我喜歡跟你擠。』      躺在床上,問菩提用床褥把自己包緊嗅著殘留無幾的那個人的味道,假裝好像在那個人懷裡一樣,儘管這一世的他從不知道那是甚麼感覺。      隔日靜如禪端著早點在房門前要喚問菩提起床時門先一步打開了,問菩提輕聲和他到了聲早請他進門。靜如禪看著問菩提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