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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氣(元命/微喻命)#一鋒冷峻命蕭疏2022登場周年慶48h


CP元八荒×命蕭疏/微劍說俠喻×命蕭疏,性行為描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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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細如絲線的雨在夜裡斜斜地下,連綿冬雨像是沒有盡頭,雨點太小就算落在路上的積水濺不起水花,只稍稍擾動水面便成為其中的一分子。潮濕的冷雨下了半個月,雨水在黑暗中的微黃路燈照射下像是濃霧般罩著整座城市,吸一口那霧氣都覺得濕冷的寒意要沁入五臟六腑。



    元八荒穿著連帽外套,半夜淋著雨提著大包小包的冷凍食品和補品,熟門熟路翻進命蕭疏家的陽台,推開沒鎖的落地窗,輕手輕腳的沒發出任何聲響。


    不能怪元八荒不走大門,命蕭疏早知道他會用鐵絲開鎖,就一直懶得給他打備用鑰匙,元八荒滿手都是女焱師託他轉交的食物還要開鎖實在不方便,況且半夜在雨中捏著細鐵絲跟門奮鬥太像小偷了,於是他選擇避開監視器畫面堂而皇之翻牆進入。


    選擇性忽略從陽台進入民宅也很像小偷這件事,元八荒甩了甩微濕的長髮,隨便用橡皮筋紮了個零亂的馬尾,脫下濕外套與鞋子放在玄關。

    玄關有三雙拖鞋,一灰一黃還有一雙白色,白色拖鞋毛茸茸的他曾看見女焱在穿。灰色是命蕭疏的,普通的帆布鋪棉,但命蕭疏習慣赤腳,所以這雙拖鞋自己倒是更常穿。至於那雙很新的黃色布面拖鞋,元八荒瞄了一眼,太小了穿不下。


    踩著命蕭疏的灰拖鞋,元八荒慢吞吞地把食物全塞進冰箱,只留下一碗肉粥拿去微波加熱,熟練的像在自己家一樣。走廊底端臥室房門半開,一陣又一陣暖呼呼的風吹出來,碰到外面冰冷的客廳地板和牆壁凝結成細密的水珠。元八荒把微波好的肉粥放上茶几,手在褲子上抹了兩下走進命蕭疏的房間裡。









    事情的開始,是命蕭疏單方面跟老闆說不幹了,從天物計畫傭兵組織跑出來的兩個月後。


    命蕭疏的前老闆天始地終以當初養育栽培之恩為理由,無恥的要求命蕭疏回組織,甚至找到了他現在的住處上門威脅。


    命蕭疏當然不是可以被威脅的人,面對天始地終的進逼他當機立斷地反擊,單槍匹馬回到天物計畫殺了個底朝天。組織裡的精英為了保護天始地終傾巢而出,命蕭疏用五天時間把組織上下人員連著天始地終處理得乾乾淨淨不留活口,他義妹女焱師知道此事急忙去接應他的時候,命蕭疏已經半身都是血,提著一把孤憤搏走出來,背後那叫一個屍山血海。



    紀忘憂興致勃勃地在元八荒吃飯的時候趴在他對面桌上滔滔不絕的說著,把整個故事說得繪聲繪影,鉅細靡遺地好像人是他殺的一樣。那時天手湖事務所搶在第一時間接收了天物計畫諸多資料跟軍火配備,讓紀忘憂心情好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根,還假作為難地說拿了這麼多好處真有點不好意思,問他是不是該給命蕭疏包個大紅包。

    語氣倒是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元八荒面無表情地吃著綠蟻做的飯,對於紀忘憂後半說的垃圾話權當沒聽見。



    了卻此事確實讓命蕭疏往後免去一大麻煩,退休生活不再有爛人前老闆的威脅,女焱師卻是更加擔心,義兄本來就是因為不想再過收銀買命的生活才離開的,這次回來身上雖然沒受多少傷,但義兄的精神狀況看起來比以前更糟糕。

    女焱師一個頭兩個大,善後天始地終的爛攤子已經讓她忙的足不沾地,挪不出時間陪伴義兄,偏偏義兄也是不會好好休息的個性,不得已只好託元八荒先去看看,還採購了一大堆食物補品要元八荒之後帶給義兄進補。




    但女焱師沒料到元八荒的"看看",稍嫌粗魯。




    元八荒看見命蕭疏時,他坐在沙發上低著頭,平常梳得乾淨整潔的長長銀髮此時散到前面遮住了臉,身體歪歪的靠扶手在上像是在小憩。正當元八荒伸手想抱起他去床上休息時,命蕭疏猛地反手握住元八荒的手臂,抬腳勾住元八荒的腰往沙發的椅背一扭,兩人上下位置掉換,命蕭疏手壓著元八荒的肩膀坐在他腰上,居高臨下語帶威脅。




    「來做。」



    以往這樣生硬的邀請通常是他們做愛的開頭,而做愛是這兩個缺乏浪漫跟溝通能力的人類除了動拳腳外最常做的競爭,唇齒間掠奪對方的呼吸、交媾時掌控對方的肉體及高潮時享受征服對方的快感。他們每隔幾天就會約出來或這去對方家來場酣暢淋漓的性愛,兩人的身體又契合到像是量身訂做,舒壓又可以保持心情愉快,這麼多年來兩人一直維持著這樣的肉體關係。雖然最近比較少見面了,但是命蕭疏絲毫不覺得現在來一發有甚麼問題。




    被摔這一小下對元八荒來說沒甚麼感覺,要掙脫也不難,兩人臉靠得很近,可以看見命蕭疏眼裡的血絲還有額角的青筋,壓著肩膀的手微微地發抖,顯然是身體已經疲累到極限了還要面子想逞強。


    「女焱師說你該休息…」元八荒搬出他疼愛的義妹試圖想講道理。



    「來做!」聲音更揚高了一點,命蕭疏手腕微側,從袖口溜出一把小匕首,手起刀落貼著元八荒的臉狠狠把匕首插到沙發裡,刺耳的人造皮破裂聲在耳邊炸開,刀刃整個沒入沙發中,刀柄離耳朵不到五公分,元八荒耳邊一小截淺灰紫色的頭髮噴飛到了地上。



    元八荒皺起眉,直覺行動得比思考更快,他猛力往上對著命蕭疏的前額來一記頭錘,撞的命蕭疏因為疼痛暈眩腰桿後仰,這時命蕭疏的身體反應比以往遲鈍,回頭要反擊已經太慢,元八荒早就從沙發上翻身彈起,靈活地閃到命蕭疏背後抬手對著他後頸就是手刀一敲,原本張牙舞爪的人腳一軟,被扶著往後昏倒在破了洞的沙發上。

    元八荒拿了五片安眠藥兌水攪拌到融化,捏開命蕭疏的嘴壓著舌根強迫灌進他喉嚨裡,昏迷的人反射性抽動幾下,吞了下去。

    先睡飽吧,元八荒想法十分務實,多睡一點然後吃飽,這樣什麼病都可以治好。









  
    房間裡暖氣安靜的運轉,溫暖而乾燥舒適得讓人昏昏欲睡,床上命蕭疏蜷縮成一團睡得很沉,裹著棉被像是一座小山,元八荒拍拍棉被山沒得到回應,從他敲暈命蕭疏到現在已經過了32小時,也該吃些東西。


    把命蕭疏連著被子整團扛起,放到了客廳的沙發上然後扒開棉被擠進去。原本被子堆裡窩得暖暖的空氣因為元八荒這樣騷擾一洩而出,命蕭疏將醒未醒,睏得睜不開眼,皺著臉把腿從被子裡伸出來往旁邊一掃,一腳就想把這干擾好夢之人給踢開,元八荒險險閃過,四兩撥千斤掌心一拍躲過命蕭疏的大長腿,打蛇順棍上擠進他的腿間摟著腰。


    元八荒體溫偏高,又大又熱的手掌貼在後腰跟腹部很舒服,做為抱枕還是可以的。命蕭疏依著氣息認出元八荒,哼哼幾聲臉埋在被子裡,雙腿環住元八荒的腰貼了上去,勉為其難接受了這個送上門的暖爐。人放鬆下來便注意到桌上肉粥的香味,命蕭疏覺得睏又覺得餓,被引誘地從棉被中露出半張臉,鼻翼微動,肚子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


    元八荒調整姿勢讓命蕭疏在腿上坐好,像無尾熊趴樹上一樣趴在自己身上,單手托著命蕭疏的屁股,另一手端起碗送到他面前,命蕭疏睜開睡的迷迷濛濛的眼睛,茫然地盯著眼前的大碗又看看元八荒,放開被角自己伸手接過碗開始小口小口的喝粥,,肉粥燉得很透,米粒和肉燥不用咀嚼就能順暢地滑進食道,命蕭疏喝著喝著眼睛又瞇上了,手倒是很穩,捧著碗三兩下喝完了整碗粥。


    「還要吃嗎?」元八荒接過空碗,抽了張衛生紙給他擦嘴,後知後覺地開始反省,五片安眠藥可能真的是太多了。


    命蕭疏沒接話,吃了粥全身都暖呼呼的,之前停擺的腦袋便開始運轉,安眠藥的效力卻又還沒退,整個人懶散睏倦地黏在元八荒身上,昏昏沉沉時只想起這人往自己身上招呼的那下頭錘跟手刀,一下子又記恨起來,想報復揍回去手腳卻沒力氣,只有剛吃飽的嘴能用,於是命蕭疏睜眼頭一仰便張嘴往眼前的脖子招呼。



    「扯平了。」咬完就滿意了,命蕭疏舔舔嘴唇。 這一口咬得狠,放開後元八荒的脖頸處就是半圈滲血的牙印。


    「下次不會。」元八荒乖乖挨咬不反抗,老實的不像是當初動手的人。


    「還有下次我會殺你。」語帶威脅卻又坐在他懷裡磨蹭,好像亮爪子想撓人的大貓咪,元八荒出神的想。


    飽暖思淫慾,雖然頭很暈手腳還是發軟,命蕭疏仍是做出了他被打昏前一樣的要求。




    「來做。」




    吃完飯運動一下確實比直接繼續睡覺來的幫助消化,都有力氣咬他了,做個幾次應該不礙事。元八荒抱著他回到暖氣仍在運作的溫暖房間,把已經黏在他身上的人放在床上,腰部下方墊好枕頭,三兩下剝掉命蕭疏薄薄的睡衣睡褲,露出體毛淺淡的下半身以及幾條新傷痕。


    剛長好肉的傷口是深粉色,在修長白皙的腿上別有凌亂的美感,特別激起人的凌虐欲,命蕭疏主動張開腿,腳掌踩在眼前人的肩上,性器半勃對著元八荒,表情又是邀請又是挑釁,元八荒呼吸粗重褲襠撐起帳篷,伸長手拉開床頭抽屜去撈潤滑液,撈到一瓶包裝可愛粉粉黃黃,蘋果口味的潤滑液。


    潤滑液已經開封過用了半瓶,這麼可愛的口味不像是命蕭疏自己去買的,更不可能是女焱師,應該是她之前提過的追求命蕭疏的大學生,好像叫做劍說俠喻。元八荒微微走神,在命蕭疏表達不滿前親了親他的腿彎,很快把注意力放回正題。



    元八荒把潤滑液倒到手心耐心搓熱,握住命蕭疏的肉莖擼動兩下便順著會陰摸到後穴,兩根手指分開穴口細緻地把潤滑液抹進肉洞裡,紅潤的腸肉吃慣了男人陽物,這樣的粗細怎麼能滿足,手指才伸進去搗了兩下便把手上的潤滑液吞得乾淨,穴肉貼著修長的手指貪吃地想往裡頭絞,見命蕭疏的身體適應良好,元八荒索性把所有潤滑液糊在臀縫,一次送進四指。


    「唔!」


    窄穴一下子被撐得飽脹,命蕭疏舒服得後仰,元八荒指腹抵在前列腺斜後方,由上而下輕輕使力把敏感的嫩肉按軟,很快地那塊微凸的肉壁被摩擦得充血鼓起成小丘狀,手指這時又略過重點,繞著小丘周圍撫摸柔軟的肉折子,像是要把裡頭的皺摺都展開一般揉摁,黏膩的潤滑液跟腸液在擠壓中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嗯…嗯…」命蕭疏眼睛閉緊面頰潮紅,感受到血液猛地向下奔竄,但快感卻直襲腦門,頭更暈眩了。肉穴被摸得飢渴難耐,命蕭疏腰眼痠軟臀部搖晃,很想吞吃更粗大的東西,又想多延長一會兒被撫弄的快感。扭來扭去的屁股被元八荒掌摑了幾下,翹得高高的肉莖爽的噴出幾滴淫液,混著潤滑液跟混濁的體液全流在床單上,印出一大灘深色的濕痕。


    來回幾次進出順暢後,元八荒握緊命蕭疏的腰加快撫慰的速度,埋在裡頭的手指指尖微彎,貼著肉壁用修得圓潤的指甲勾刮充血紅腫的肉丘,鼓鼓的軟肉被刮得越發脹痛。元八荒手指內側的指節間有層薄繭,伸直時繭磨在細嫩的騷肉上又癢又痛,彎曲時指尖又狠按凸起的軟肉,爽得讓人下身痠麻。敏感處怎堪的住這樣的苛責,肉穴不規則的抽搐絞緊,命蕭疏弓起腰喘氣呻吟,前面一抖一抖的射出精液。


    元八荒抽出滿是黏稠液體的手指,原本修長好看的手被淫液泡得濕透發皺,蘋果味混著體液的腥味,聞起來意外地還可以接受,他隨手在命蕭疏的大腿抹了兩下,揉捏因為剛剛拍打而粉紅軟彈的臀肉,渾圓的兩瓣屁股被分開又擠在一起摩擦,中間肉縫裡的濁液從腸穴被擠出,微微可見淫洞已經被幾根手指玩得濕潤紅腫,合不攏了。



    元八荒抬頭看了眼掛鐘,還有四個小時才會天亮,做完睡一下應該剛好,若是做太久耽擱到早餐時間,就違背他來給命蕭疏餵飯的目的了 。



    速戰速決。



    元八荒解開褲頭拉下內褲,勃起的肉棒從內褲邊緣彈出來,命蕭疏還在失神就被元八荒整個面對面抱起雙腿大開,肉穴對準便直直讓他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元八荒尺寸粗長,一下子破開嫩穴直插到底壓迫感極強,命蕭疏只覺得腸子都要被這根野蠻玩意捅直了,才高潮便被這樣過分的快感逼得他又噴出一小股殘精,腰抖得不行,原本低沉的嗓音此時卻發出甜膩高亢的尖叫,嘴巴微張吐出艷紅的舌頭,元八荒被引誘的向前含住那截舌尖,滑過齒列勾著纏著互相吞嚥彼此的唾液及呼吸,交換他們今日的第一個親吻。



    「嗯唔…嗚嗚…」呼吸都還沒緩過來又被元八荒抱著親嘴,肉棍一下一下在嫩窄的肉穴快速打樁更是延長了高潮的快感。命蕭疏本來就不太清醒,此時更是一下子爽到思考停擺,帶著哭音的喘叫被堵在喉嚨裡面便成淫靡可憐的嗚嗚咽咽,手攀在元八荒的肩上胡亂撓抓,手還軟著沒甚麼殺傷力,只留下幾條曖昧的紅痕。


    元八荒順著唇角往下細細碎碎的親吻,從脖頸鎖骨一路又舔又啃到命蕭疏的胸肌,像大型犬一樣把他當成肉骨頭咬。命蕭疏皮膚很白,被這樣對待很快浮起動情的粉紅色,微微滲出一層薄汗,摸起來柔滑細膩,元八荒著迷的嗅聞吮咬著命蕭疏的胸肉,頭髮垂在斑斑咬痕的胸膛,隨著插幹起伏若有似無搔在乳頭上。


    「元…八荒…」命蕭疏癢得奶肉微微顫動,挺起胸想把已經微微充血的乳頭塞進元八荒的嘴裡,要他好好地吃一吃。


    元八荒對送上門的美食一向是樂於接受,連著乳暈含進嘴裡用牙齒輕輕的磨,軟彈的肉粒口感很好,用力吸兩口便乳孔微張腫成原本的兩倍,另一邊也沒冷落,手指捏著乳尖擰高揉捻,原本柔韌帶點硬的胸肌被把玩按摩得酥軟成兩團胸肉,命蕭疏只覺得身體裡的軟芯子都被元八荒抽出來吮玩了,奶頭一拉一扯便刺激得上下兩個口都在流水,腳背弓起繃得緊緊的,爽得眼睫毛都在打顫,碧綠的眼霧濛濛,淚水大顆大顆的掉。


    肉棒進得極深,龜肉貼著腸穴底端微彎的結腸口被小幅度快速戳弄,力道快而猛,身體被幹得一顛一顛,元八荒啃著紅艷乳頭不放,牙齒銜著奶尖尖的地方,奶肉因為插幹而上下搖晃,乳頭就被扯得拉長變形,腫脹疼痛中帶著尖銳的快意,命蕭疏眼角紅通通哭得看不清,彷彿被來自全身的快感淹沒,後穴被插的嘟起一圈深紅嫩肉反射性收縮想絞緊肉棒,半勃起的陰莖又抖動著射出一小攤稀薄的精水在床單上。




    還沒忘記要速戰速決,元八荒鬆開可憐的乳頭,握住命蕭疏的腰桿大開大合地猛幹,不顧肉穴縮緊,用力插開抽搐的肉腔,直直對著結腸上彎處的嫩肉狠狠鞭笞撞擊,床架都因為兩人的淫行發出不堪負荷的吱嘎聲。

    進的實在太深了,原本平坦的腹部被幹得凸起,肚子裡又脹又酸,命蕭疏舌頭伸出嘴外發出吸不上氣的荷荷聲,吞不進去的口涎順著舌尖流出沾在下巴更添癡態,眼睛向上翻腦子裡都是眩目的白光,整個人軟在床上彷若無骨化成一池水任人攪亂,只有屁股仍被元八荒抬高按著打樁。



    淫穴被頂得聽話順服,再也無法抵抗肉棒的進犯,只能軟綿綿裹著肉具纏綿吸吮,深處的結腸口近乎失禁,每被狠頂一下,便噴出一小股腸液淋在元八荒的龜頭上,肉棒被這樣纏人的嘬著舒服到頭皮發麻,元八荒也到了極限,暖氣之下整個脖頸面頰到背部都是汗水,喘著粗氣把命蕭疏的腿掰到最開,沒有刻意忍耐,在肉穴裡最後衝刺幾十下,咬著牙從痙攣噴水的騷穴拔出肉棍,把精液射在命蕭疏的胸前及腰腹。

  


    「呼…呼…」命蕭疏仰躺著全身都是痕跡跟體液,胸部更是青青紫紫沒一塊好肉,下身還在快感的餘韻裡一抽一抽的發抖,雙腿大張一時合不攏,穴口腫得翻出一圈深紅的嫩肉隨著抽動擠出白濁的液體,淋得腿間又濕又髒。


    元八荒看著又硬了,但他沒有再做的意思,扛起軟綿綿的命蕭疏,從床墊角拉開滿是濕痕的床單當成毛巾在命蕭疏腿間擦拭善後。


    體力下滑了不少,今天不太禁操,元八荒一邊在心裡評價一邊走去廚房倒了杯水,順便撿回被冷落在客廳的棉被,早餐可以順便微波補湯給他喝。




    簡單整理了一下床鋪,房間裡瀰漫著尚未散去的精液腥味,暖氣還安靜地在運作,元八荒扶起已經累得動不了的命蕭疏,自己含著水小口小口的渡到他嘴裡,命蕭疏喉頭乾渴,雖然此時神智昏亂仍本能地舔著嘴裡的水,剛剛哭太狠眼皮腫得睜不開,腦子跟糨糊一樣,命蕭疏喝夠了水輕咳兩下,沙啞含糊地講出那句習慣的口頭禪「我的劍說…」,後面接的話含在嘴裡還沒說完,就又靠在元八荒肩上迷迷糊糊睡著了。




    元八荒低頭看著靠在肩上的命蕭疏,他的睡顏看起來沉靜安穩,長長的眼睫毛隨著呼吸微微顫動,面頰因為饜足而氣色紅潤,但眼睛下方仍帶著淡淡的黑眼圈。


    看來是真的喜歡,元八荒盯著他的黑眼圈,又摸摸自己脖子上已經止血開始瘀青的齒痕,難得的,多想了一點。


    命蕭疏在離開的時候當下沒有動手出處理天物計畫,其實就是給天始地終最後的面子了,但他們偏又多事跑來對這裡挑釁。

    元八荒想起玄關的黃拖鞋跟蘋果味的潤滑液,都找到了這個地方,那麼他們遲早會找到劍說俠喻,那個女焱口中正在追命蕭疏的小男生。


    或許已經追到了,只是這人還在嘴硬而已。


    元八荒垂下視線把手上的水杯放在床頭,扶著命蕭疏躺下蓋上棉被,難以言說此時的心緒湧動,只是緩緩湊上去命蕭疏的臉側,兩人的鼻尖若有似無地輕蹭,呼吸著命蕭疏吐出的氣息,一下一下蜻蜓點水地,親吻他微涼的唇,柔軟而濕潤,嚐起來有屬於他的味道及殘留的淡淡肉粥香。


    忍不住嘴角上揚,順了順命蕭疏銀白色的長髮,元八荒起身掖好被角,抓起要扔掉的髒床單,踩著灰拖鞋慢悠悠地走出房間。




    晚點再去買一桶炸雞吧,一起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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