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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中(刀說蝶花)

    黑夜裡風雨交加,悶雷在空中發出發出低沈壓抑隆隆低吼,太幻樓內燈火通明,傳出一陣一陣女子痛苦的哀叫,一聲淒厲過一聲,婢女和僕從低著頭來來回回出入,拿著一壘一壘乾淨的帕子進去,拿出來的卻都是血紅一片。





    太幻樓主站在門邊聽著越來越小的呻吟,表情陰晴不定,裡頭身經百戰的穩婆個個滿頭大汗,在樓主身邊隨侍的總管心底七上八下、噤若寒蟬,心底千拜託萬拜託夫人跟小公子一定要平安,否則他們這群下人個個都要提頭來見。


    只聽一聲拔高尖嘯後面伴隨一陣嬰兒哭聲,總管總算鬆一口氣,小步跑進內室把孩子抱出擦乾淨臉,恭敬的對樓主稟告。



    「恭喜樓主,是個小公子。」


    樓主臉色稍霽,點了點頭又問,「夫人呢?」


    「夫人平安,給穩婆安頓稍歇後,樓主便能進去看夫人了,大夫說氣血虧損太大一時昏厥,老奴去傳下人煎補身的湯藥。」


    「很好,很好!」樓主接過襁褓,看著哭聲宏亮的幼子越看越是歡喜。


    「很好,哭得這樣大聲看來是個丹田有力的好男兒!面容很有些像吾,很好!很好!」

    「吾太幻樓後繼有人,吾……」



    突然內室又發出一疊聲痛苦呻吟,樓主臉色一僵,在裡頭收拾的嬤嬤衝了出來。


    「稟…稟告樓主,夫…夫人肚子裡還有一個!」


    樓主這時也不管什麼忌諱跟規矩了,急急忙忙進房查看愛妻,只見心上人虛汗直冒臉色慘白,雙腿大張咬著白巾抖著腰使力,眼神混濁往樓主的地方空空洞洞地看。



    「卿卿,卿卿,你別嚇我!!」樓主握著愛妻的手著急地叫喚



    夫人似乎被叫聲喚回了一絲神智,瞳孔黑得滲人,眼珠子定定地盯著樓主,彷彿那是最後一眼,鼻腔發出模糊隱忍的哼聲,推開樓主的手,發了狠勁兒在自己的肚子上猛壓,咬著白巾的嘴淒厲高亢而絕望的嗚聲。



    一道響雷劈到了太幻樓的樓頂,強光巨響令樓主一時眼疼又耳鳴,他雙腿發軟踉蹌後退了幾步才找回重心,只模模糊糊聽到總管抱著一個細細啼哭的嬰兒上前,抖著聲音說。


    「樓…樓主…這是二公子…」


    「夫人…夫人去了…」






    丁未年四月,集境太幻樓樓主夫人誕下一子後亡故,樓主對其子愛極寵極,取名花影人,無時無刻帶在身側教導,但樓主對亡妻之死仍然哀痛不已,身體也因此逐漸病弱,在其子十五歲時病逝,太幻樓樓主的大位也這樣落到了這個疼愛有加的兒子身上,年少的花影人一下子成了集境大權在握的紅人。



    與此同時,太幻樓一個換燈油的老翁身邊多了一位小僮,無人在意。

        <編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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